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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骂我幼稚？”
修重一本正经道：“怎么又被你听出来了。”
温默：“……”
真烦人。
车停的位置两旁都是葡萄藤，像个天然的树洞，少有虫子飞进来。
夜幕降临，两人并排坐在车头，吃着水果，欣赏夜色。
山坡地势较高，前方几乎没有遮挡，可以把整个4区收进眼底，甚至远远还能看到3区的灯火。
温默剥开荔枝：“确实是个好地方。”
修重随口说：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？”
温默声音凉下来：“你骗我的还少吗？”
修重：“……”
真难糊弄。
吃到打饱嗝，温默拿了湿纸擦手：“可以说了吧，你去改造是怎么回事，改造失败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修重曲着腿，随意地靠在前挡风玻璃上，看着满天星辰。
“那是摆脱组织最快也是最能让我看到希望的方式。”
想到刚才那个小木屋，温默并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“但是改造失败了？”
修重：“你看过我之前的照片，发现什么没？”
“疤痕消失了。”温默淡淡道。
修重：“还有头发。”
温默诧异地看向他：“你的头发也是改造的结果？”
修重从腿袋里抽出一把短军刀，拉起一束头发割断。
“喂！”
温默想阻止，却已经来不及了。
可很快，奇怪的一幕发生了。
割断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，在长到原来的长度后才停下来。
“你改造后，头发就变成这样了？”温默把割下的头发和刚长出来的对比，没有丝毫差别。
修重应了一声：“就算白天剃了光头，一觉睡醒又变回这样，就像被恢复出厂设置。”
前世他挨了两针，第二次的指标还是不合格，但可能是让他凑数，还是进了改造军团。
别人长胡子长体毛还算好的，就他一头长发，洗个头都费劲。
当时试过剃光，脱毛膏，激光脱毛，各种办法试了都没用。
无奈之下，只能每天早起剪头发，后来发现这样比洗头更麻烦，就摆烂了。
温默拧着眉琢磨，突然眼前一亮。
“那如果我每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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